去的功夫,看着床上头上包着纱布的于可进关切的问了句:“这是怎么了?”
岑穆兰叹了口气,“摔着尾椎了,这不,早上要去取牛奶,谁想到大冬天早上过了一辆洒水车,回来那一会儿就结了冰……一个没当心就摔了……”
“哎呦。”邻居跟着叹了一声:“这可遭罪了。”
“孩子都叫了吗?手术都做完了,也没来看看?”邻居跟着又关切的问了一声。
岑穆兰瞅了邻居两眼,老大不乐意的说:“老头儿被直接送进抢救室的,孩子一听见电话就赶来了……”
邻居闻言便不多说什么了。
余故里就是踩着这一声牵着越越的手进来的。
她一进门先喊了岑穆兰一声,上前抱了抱她,说道:“爸怎么样了?”
岑穆兰看着她,心下也安定了一些,眼圈依然有些红,但没什么水渍:“已经没事了,就是之后得好好照顾……恢复期很重要。”
余故里闻言扭头看了眼她爸。
六十多岁的人了,头发斑白,现在前后都被阻拦器挡着,只能侧卧,头上还缠着一圈纱布,有黄色的液体往外渗,不知道是组织液还是药液。
她眼圈登时就红了,上去看了看。
麻药劲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