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于可进还摔了个轻微脑震荡,根本没意识,只有眼珠子能跟着她的手晃悠晃悠,半梦不醒的。
余故里也不知道他能不能听得见,自顾自的说:“爸,你闭着眼休息会儿吧,摔着头了得多休息休息……”
余可进却嘴唇动了动,当真慢慢睡过去了。
余故里心下一松。
她给岑穆兰搬了个凳子,心想他们一家今年是跟骨科彻底过不去了……去年越越掉下水道里摔断腿,石膏打了几个月都没拆,她自己职业病老毛病,因为胳膊也进了几次医院了,她爸这又摔到尾椎,头也跟着一起磕了。
就连她妈前阵子腿也不舒服,静脉曲张,教师的老毛病了。
想起白清竹那职业刚巧是骨科,余故里觉着荒唐之余,又哼笑了一声。
这都什么缘分,歪打正着一家人骨头都有毛病。
岑穆兰却会错意了,以为余故里在笑她爹这惨样。
她跟着一起轻轻打了一下于可进的腿,没敢用力,又气又好笑的说:“你爸头上倒没出多少血,我赶到医院的时候可被吓了一跳,老李头说流了一地血,我过去一看,那哪儿是血啊,那是旁边小孩儿被你爸吓着扔到地上的火龙果汁!”
余故里错愕的张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