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眼睛。
难过、不可置信、还有早知结果的尘埃落定,更深层的情绪,阚渊呈辨不出来。
或者说,他看见了,却不敢信。
那是失望和怀疑……
他以为殷泉会哭,至少这短短的两次见面以及中的种种铺垫都让人觉得这是一个出生优渥、家庭幸福、没有经历过风雨,被幸福浸润着的小少爷,小王子,他阳光温暖的同时也更加纤细脆弱。
人生中唯一的不顺恐怕就是对感情的求而不得。
但他没有。
他眼底最多的情绪竟然是怀疑。
短短一瞬,立刻转变成了伤心欲绝,阚渊呈心中觉得古怪。但他不想节外生枝,强逼自己忽略这点违和之处,拼命暗示自己,殷泉的内心戏与他无关。
为了绝了两人之间的关系,他便无下限的贬低“原主”,说道:“离上次见面,已有两个星期。”
“我对你不够好。”
“你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病了伤了,我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你出身富豪之家,而我是个穷鬼,你喜欢的名家画作,游艇名表,给我十年,也未必有钱买。”
“你是殷商集团董事长的独子。交往尽是名流,出入豪车接送,非私人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