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不穿,跟我恋爱,简直是从云端坠落泥潭,生活质量被迫降低,全身上下最贵的——只有腕间的手表。”
……
阚渊呈自顾自地说了许多。
全是照着记忆中的情节说的。
越说越顺畅,每说一句,他心中的包袱就轻一点。
似乎真是为了殷泉好。
直到要说的话都说完,猛地发现对方竟一声不吭。
氤氲复杂的眼神再次恢复了澄澈。
不仅没生气,脸上重新挂上了浅浅的笑容。
“你说完了?”
阚渊呈:“……嗯。”
殷泉:“你怕我过得不好,被圈子的人笑话?”
阚渊呈沉默了一会,点头轻声“嗯”了一下。
殷泉:“因为知道晚了,所以心里不好受?”
阚渊呈:“算是吧。”
他确实亏欠了他。
殷泉:“你不相信自己的能力,所以要跟我分手?”
阚渊呈皱眉,勾了一下唇角,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嗤了一下,没说话。
他会不自信?
笑话。
但想到自己的目的,赶忙收敛表情,佯装为难的点了点头。
就听殷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