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没有什么比权陶光明正大进他房间更影响不好的事了。
    “在嘉灵山还有大半个月,你难道成天呆这儿?公司不忙吗?”权陶耍起无赖来,从旌真的拿他没办法。偶尔他也会想,他到底为什么容忍权陶呢?
    权陶就是他最不喜欢的二世祖。
    沉迷享乐,不务正业,成天吊儿郎当,公司完全扔给下面的人。
    他比别的纨绔子弟好一点的地方便是,好歹不仗势欺人。玩就玩了,还讲究个你情我愿。
    不,也不全是。
    本质上还是坏胚子。
    想到这儿,从旌脸色发青。
    他还没忘记权陶故意算计他的事,没脸没皮,挺能折腾。
    权陶捏着他修长的手指,懒洋洋道:“还好吧,有吴森在呢,该我处理的,我都处理好了才来找你的。”
    他对自己的手又揉又捏,时不时用那一双狭长深情的眼眸看着他。让从旌有种光溜溜没穿衣服的感觉,好似在大庭广众下被调戏了。
    他正要警告他,让权陶眼神克制一点。
    就见权陶喉结翻滚着,突然凑到他耳边,牙齿轻咬了一下耳垂,说道:“你什么时候收工啊。”
    从旌心坎一颤,猛地抬头,把他推远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