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怕麻烦,索性能拖就拖,不留神拖到今天。
“没什么。”海澄斜眼看她,“别人不知道你我还不知道?瞧着挺能耐,实际脸皮儿薄得要死。小姚跟你那会儿差不多大吧,可比你强多了。”
小姑娘睡相还挺豪迈,四仰八叉,小半个身子悬空,隋然笑:“是蛮厉害。”
“我有时候想,事情真的都像轮回,你看周小姐跟小姚,跟你和淮安是不是有那么一丢丢异曲同工之妙?”
隋然迈过头打了个酒嗝,打开水龙头洗手,接着洗脸,藉此给自己一点思考时间。
她思前想后,可能时间过去太久,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淮安当时哪里透出“利用职务之便这样那样”的迹象。
淮安为什么刻意强调“利用”,或许是隐晦地提醒,她那点心机根本不够看。
又或者,她的担忧纯粹多余。
复工以来,隋然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处事方法与四年前有差别——更婉转,或者说更世故,也逐渐主动地为自己争取利益,且颇有成效。
她不是没有迷茫过,也无数次在“浴室思考时间”感慨过,果然人的逐利本能是会随着年龄暴露、以及增长。
淮安认识的是四年前的她,但四年间她栽了好几个跟头,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