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安确实懂,前脚贴后脚,影子摞影子,就是故意不说。一会儿泡木耳的计时器响了,叫她换水,一会儿袖子滑落喊隋帮忙挽一下。
隋然折得一丝不苟,每一道卷边工整持平,俩人面对面鞋尖对鞋尖,她实在憋不住,问:“冯老为什么要去小香老板的店里打卡?照理说,她可是‘仇人’的女儿。”
淮安抬起手臂晃了晃,不长不短,恰好过手肘,适合料理厨务的长度,她换了另一只手给隋然,同时发问:“要不要吃饭啦?”
哄小孩的口气,亏淮总不脸红。隋然学她,压着嗓子拖长尾音:“粥不是还要二十三分钟呢么……”
只差没拽着手里的袖口摇一摇晃一晃。
淮安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听完万一吃不下饭怎么办?”
不知为何,她说这话时歪了下头,表情和语调随之微沉,隋然迎着她的目光,信誓旦旦:“不会的。”
隋然平时也算见多识广,没太大好奇心,怪只怪淮总深谙讲故事的精髓,三言两语勾人心弦,叫人欲罢不能。
淮安将炉子上炖煮的汤转为小火,以“首先声明,听别人转述,真实性有待考究”开场。
冯老活得恣睢。她们这代人骨子里对事业理想有着至真至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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