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热忱,换言之,是能够斩钉截铁说出“我愿意为了伟大事业奉献一生、矢志不渝”并当真践行一生的专家学者,很少考虑计算个人利益得失,不像时下诸多人,头上顶着若干硬指标,手里握着若干人的生计,自愿不自愿地三句话不离盈利目标、市占率,被市场裹挟、同化,向赤字弯腰。
但过刚易折说的也是这类人。
冯老的刚硬不仅是在她面对不公平待遇时愤然离开顶级研究所,接连受到欺骗和利用,她想到了报复,且付之行动。
一般人撞了南墙栽了跟头,多数选择绕过去——没必要也没那个能力同客观现实或庞大无匹的利维坦作对,最好团结志同道合者徐徐图之,一点点从点到面地影响继而改变社会环境。
然而作为受大环境(女性地位低下)影响、资本机构倾轧的受害个体,在孤立无援的境况下,冯忱忱将愤怒和仇恨投向离她最近的敌人。
屈德会。
“冯老离开澳洲很匆忙,是在即将取得阶段性成果的情况下离开的。冯老在澳洲的同事至今仍感慨她未能多留一段时间,但她没有为冯老的离开惋惜,她一直以为冯老那时有一个非常好的、不能错过的机会。实际上,她对‘屈先生’的印象相当不错。”
“屈德会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