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遇安真有排面, 进去出来得过三层门禁, ”她指了下天花板, “不过也难怪,上面不少南北飞过来的大佬。钧霆也来了人,物管部的席总, 投资部的封总。”
    “她家年会真……一言难尽, ”海澄喋喋不休地分享里面呆了两个小时的体会,“一个会场分了四五个区, 不图气氛热闹,各有各的主题,就是说party不是party,搞得跟论坛似的, 不管到哪儿都在谈商业计划,动不动一个亿的小目标,我以为至少请几个爱豆表演表演节目什么的,呆了那么久,一个都没有,我在里面都快闷死了。还好有席总和封总在,好歹还能说上两句。”
    隋然放着一边耳朵,有一句没一句地听,仿佛是吃饭的时候开着电视听背景音,就算是家门口发生的事情,因隔着屏幕事不关己,便高高挂起,无所谓东西南北。
    她心里有点虚,类似于做贼心虚,又像是开始冒险行动前的忐忑与激荡。
    “你来得还挺巧,我出来的时候听主持人说快到抽奖环节了。”海澄瞥了眼手机屏幕,迟疑了片刻,问,“……我好像没看到淮安,我才知道她单飞了,她还来么?”
    听到淮安的名字,隋然脚步慢了半拍,收拢零散的思绪。
    淮总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