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好要不要当管理层,感觉把握不了。我不太想管人。不过去培训总归能多学点技能,长长见识,也挺好。”隋然说,“大不了我跟上面说,坚决不当管理。事儿太多了。做业务我毕竟自由一点,大多时间我自己能掌握。而且我本来不习惯受约束,自己都不习惯,管别人更不合适,还是做业务好。”
    培训和升职计划是海澄在回来的高铁上跟她讲的,车给代驾开回去了。
    隋然想到哪儿说到哪儿,淮安听着她讲,停顿的时候也没开口,眼神示意她继续。
    “我说不清是不是因为我自己没什么追求和理想,还是说现在手里有那么点养老钱,膨胀了,飘了。”隋然坦然道,“我做不来也没想去做你和冯老那样的事业,而我现在的工作能够接触到各行各业,我想继续做业务也挺好的,还可以遇到很多不错的人,有意思的事。”
    闹心的人或事哪儿都免不了,但回顾过去,方方面面的收获盖过了遇到的糟心事。
    “按你的想法来。”淮安最终淡淡说了这么—句,低头看平板。
    而且她属于运气很好的那一卦。看淮总专心报告做批注,隋然含了半句没说出口。她想,以后有的是机会。
    淮总都会“拿来主义”了,她就算不后来者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