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僵硬,整个玻璃花房只有温明理的声音。
白天的热气散尽,寒意沿着脚底不断攀升,她听到温明理说:“我不是没听说过直男跟Gay在一起谈几年再脱身去结婚,但这有什么意思,白白蹉跎几年青春最后还不是分开了?我不喜欢你,我对你没感觉,我不会呵护你的,我是没所谓毕竟不喜欢你也不会受伤,但你呢?我即使现在同意跟你在一起,你能得到什么结果?”
商静从来没想过这张嘴能下刀子,她丢了湿巾站起来看着她,眉毛皱起看起来下一秒就要发火,但看着她的眼睛气又发不出来,她凑近她耳边说:“谁说我得不到?”她的目光舔过她的脖颈、肩膀、胸口,视线还要继续下移,温明理说:“商静!”她拢起居家服宽松的领口,心中涌起一阵无力感。
“哼。”商静冷笑:“我能得到的多着呢,温明理你给我搞明白,我不是征求你同意,我是通知你。”她临走前弯腰探身说:“你等着。”
玻璃花房在家政的忙碌下清理一新,宋阿姨跟花鸟市场打招呼挑了点外国货放进去,香味最霸道的是德国玫瑰,温明理记得这是属蔷薇科,花瓣繁复、色泽鲜艳,她还看见木绣球、白色郁金香、雀梅……花朵争奇斗艳,能不能活下来还要看园丁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