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比在美国轻松一点?但当时那个情况,生父犹如疯狗一般,对温母拳打脚踢,纠结社会青年打砸温家,舅舅能腾出手托她们走出泥潭,都是全仰赖兄妹感情深厚再加上运气了。
她们只是运气不好。
人一旦被吓破胆,就想离的越远越好。
隔着一道国境线,她们母女永远的安全了。
温母现在是社区大学的讲师,周末休假,很惊喜女儿能回来,这两天正换着花样做中餐,但厨艺有时候真的需要天分,她这么多年还是没什么进步,阔别已久的蘸菜又重新回到餐桌。
继父老约翰还没退休,不过也就最后两年了,年纪上来老板安排的工作也越来越少,他终于有时间去钓鱼了,不同型号的鱼竿都买了八条!
不过半月前他常驻的那个水库放水抽干了,他跟钓友掐着腰骂了一顿,不得不寻找新的钓鱼地点。在找到新的钓鱼地点前他也待在家。
现在两人在餐桌边交换一个眼神,——同病相怜。
温母端出烤披萨:“吃饭啦!”
老约翰夹了块洋葱,醋放的太多已经开始发苦了,他忍着没吐吃的面色扭曲,怕温母盯着自己看开始关心温明理:“康妮,今年很忙吗?感恩节都没回来。”从他口中温明理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