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老鼠看见阮白尔的眼神,赶忙缩在墙角,把头蒙在锦被里,只要我把头藏起来,人类就看不见我,之前的大宝贝只要做了什么傻事,只要它把头蒙起来,九千岁就当作看不见它,给足了它面子。可阮白尔不是九千岁……
    就在老鼠心里默念的时候,一双柔软带着香气的手把它托了起来,“吱!”大宝贝羞愤之下不停惨叫,走在马车外头的女婢和护卫对视一眼,悄然走近马车轻声道:“主子?”
    阮白尔摸摸老鼠的头,给足了安慰:“无事,退下吧。”
    女婢闻言俯首退离马车三步之遥。
    马车里,阮白尔在老鼠身上撒了点香露,慢慢把它拽了出来,其实老鼠身上的毛发光滑透亮,本不需香露,可是老鼠一直不停扭动,不好强取。
    阮白尔知道老鼠不喜欢这香露的味道,她还是抹上了一大瓶,看着老鼠不停的打喷嚏,两只爪子还要紧紧抓着她的裙摆:“小调皮,下次可不准这样了。”
    约莫一刻钟之后,马车停下了,阮白尔把簪子插在发髻上,抱着老鼠扶着侍女踩着小厮,下了马车。门口一个管家模样的人匆匆上前:“您可算回来了,郎君他又把汤药砸了!现下锁着房门谁说都不肯开门。”
    阮白尔淡淡道:“兄长坠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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