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什么幺蛾子时,李氏一进门就行大礼跪下砰砰磕着头。
    阮白尔揉着额角,轻呼一口气。旁边站立的女侍快步上前狠狠给了李氏一巴掌,直打的李氏跌倒在地,随后又退到阮白尔身旁。李氏有些不可置信的抬头捂着左脸看着女侍,眼泪积聚在眼里却不敢落下。
    阮白尔漫不经心扫过她:“何事。”李氏闻言赶忙低头,捂着脸有些畏惧:“郎君…郎君日日夜夜在园内散步,腿脚伤口已经愈合不少。奴婢…奴婢想着主子开恩……准郎君…出去瞧瞧。”
    阮白尔随意倚在软榻上轻笑:“是郎君让你来的?”李氏又回:“郎君不知晓的,只是奴婢觉得……郎君会想出去走走。”阮白尔应了一声感慨:“真是个好奴才,郎君平日一定很宠你。”
    李氏跪在地上,咬牙又磕了一个头:“求主子开恩。”阮白尔笑得和气:“准了。”说完看着李氏欢天喜地谢恩出门,她嘴角的弧度挑的更大了。
    第二天一早,阮白霎吃完早膳就被带去了离洛京十几里路的庄子上,说是希望阮白霎能多走动,又害怕阮家郎君触景伤情,只得送去了景色宜人的庄上。
    饶是阮白尔心里计算了千百层,但是元笑坠马的事,在偌大的洛京竟没有激起一丝水花。
    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