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解之际,王府来了人传口信,说是元世女有些忙琐,近日恐是不能与阮娘子相邀,待不忙时再来寻她。阮白尔与传信女子守礼寒暄,半点看不出早就知晓元笑坠马模样。女子出了张府之后,回头看了看府内,马夫迟疑道:“月娘子?”月月摇摇头,面色凝重上了马车:“快些回府。”马夫应了声,扬起马鞭快速离开了张府。
    阮白尔摸了摸团扇,要不是看着元笑坠马,单瞧刚刚那女子笑脸盈盈的模样,怕也是会被骗过去,真以为元笑忙着其他事。只可惜还是嫩了些,双目虽上了颜色可还是能看出红肿。
    这边月月回了王府,先去小厨房端了一碗汤,然后快步走向元笑的院子。府中小侍婢女端着汤药盆子来回穿梭,宫中专攻脑目章的左院判也一直在元笑床头细瞧,时不时对着拿着纸笔的小奴说些什么。
    元意眉头紧锁,死死盯着面如金纸,呼吸微弱的元笑一言不发。月月走到他身边担忧道:“世子,奴婢让厨房把高汤煮了,您好歹喝一点。”元意端过碗,一饮而尽温热的汤水:“阮白尔那边怎么说?”月月:“奴婢瞧着,那位阮娘子确实不知晓世女坠马,只挑不出错的和奴婢道谢。”元意点点头,他相信月月的话,月月眼色尖利,很少看错。
    只是……他低头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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