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观沉静的好似知晓些什么的谢安渠如阮白尔一般,也抬头虚虚看了一眼白花:“人死如灯灭……”说着又转目看向门内,“快些进去罢。”
疾步入内的谢安渠两人,随意一瞟就看见了阮白尔与尤耀,而她们身侧也空着位置,想来也是为她们留的。孔大郎被人抬着坐在蒲团上,正对着孔子苏的棺椁。孔夫人哭干了眼泪,半倚着棺椁,浑浑噩噩的烧着纸钱。而孔大人今日居然正常当值上朝,余下些与孔女郎交好的贵女们满满荡荡竟挤满了屋子。
四人相视一眼,未言语,只专心等着和尚念完往生咒。
晌午过后,几人婉拒了孔府的留饭,赶着马车去了谢府。
谢府外,三辆马车停在府门口。四人下马后,三个小厮步履匆匆上前行完礼,又低眉顺眼取走缰绳,与马夫一同往后去了。
到了一处尽显华贵的园子,奴役皆是美人,最不济的也是清秀之姿。
这是谢安渠的园子。
随手挥去上茶点的男侍,谢安渠略显轻挑的嗤笑出声:“今日在堂上瞧着孔大郎倒不见得多伤心的模样。”尤耀义愤道:“好歹是他的嫡亲姐姐,就这么急病去了,他倒像个没事人似的!”阮白尔轻抿一口茶,余光扫过谢安渠的袖口:“孔大郎倒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