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迹时,终于妥协:“进…进来吧。”就在她臆想着,自己沐浴时,阮娘子推门往入,自己要作何表现时。女婢双手托着木盘,弯腰低眉顺眼入了房。盘上是精致的丹衣,小至小衣,大至外靴一应俱全。后头还跟着两个小厮,一人抬着木桶,一人抬着屏风。元笑也不知是放松还是失望的轻声说了一句:“原是有屏风的。”她也未去深思,普通家奴如何举得起沉重的楠木桶与花石屏。
    待元笑穿好衣裳时,阮白尔将时机把握的刚刚好,推开了房门,阳光轻撒入内。元笑回首张望时只见阮娘子披散着长发不着粉黛,穿了件淡素的长裙。见她张望,阮娘子轻轻歪过头,温柔的眉眼伴着这光,朦胧的意味布满屋子。
    这场景……元笑心中默念,似梦一般。
    作者有话要说:  是的,烂尾了,我知道了,但是我编不下去了,我要开新文。
    ☆、番外1
    如果有再来一次的机会,知晓她最不堪往事的元笑还会死吗?
    阮白尔不知,或许用不敢想来形容更加确当一些。
    身世的不堪,那种蚀骨噬心般的屈辱,紧紧依附在她的心间。她一岁时在阮府一家人吃团圆饭时,脱口而出想念娘亲,被张漾甩了一耳光,瞬间耳鸣跌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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