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然不可能记得这个元笑印象中的初相识,还是上一世的元笑告诉的她。仔细想想她当时为何会在宁远侯府的侧巷,还是因为阮白霎抢了她最后一口酥糕。虽说她不应注重于口腹之欲,毕竟是活过一回的人了,但是她的东西就是她的东西,就算她不要了,阮白霎也不应当动它。孩童也许还不懂世人贪图美色的欲/想,但如她一般长的玲珑剔透,嘴甜重计的人,挑唆几个与她玩耍的孩童岂不是手到擒来。再者说,宁远侯府孙儿辈的又都是蠢货,略拿捏委屈了几次,就自发去教训了阮白霎。说实话,她在看戏时,完全没注意有个红衣胖墩的头被卡在了栏杆里。
坐在温热水池内的阮白尔,轻轻舒出一口气。随意抬起手,水花四溅,一女婢悄无声息跪在她身后,开始为她揉肩。阮白尔闭上眼睛,白皙的脸蛋因高温而变得潮/红。
独留在房内的元笑,等了一刻钟还未见阮白尔回来,纠结了半响拿起地上的衣裳嗅了嗅,略带嫌弃的穿了回去。刚刚穿好靴子,门外响起敲门声:“世女,娘子让奴送来了衣物与浴桶。”元笑微愣,看了看房内四周,没有……没有遮挡的屏风与帘帐!门外的女婢有些困惑,再次出声:“世女?”
元笑捏紧拳头,咬紧牙关,瞟见松垮的衣襟内暧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