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样的相处中,她愈加恐惧,她害怕不明不白就会死去。她对待阮白尔越发没有原则与底线,只要是阮白尔说好的东西,不论是物还是人,她都一一附和,生怕哪里惹得阮白尔不快。
    终于她受够了这样的日子,既然活着走不了,那就亲自为阮氏递上屠刀……
    在孔雅歌处知晓阮氏是私生女时,她是震惊的,想不到洛京牡丹张漾居然与戏子私通。
    又是一日晌午,阮氏推脱了元文靖的相邀,转头与她用膳。看着面前笑语盈盈,贵气逼人的阮氏,她心中冒出了丝丝恶意。
    看着玉碗中的金丝荣锦酥,她淡淡道:“所有伺候的人下去罢。”余光瞟见身旁的阮氏放下了筷子,很快所有伺候的奴才们都出去了。她抬起头,带着恶意与畅快道:“你竟是你母亲与戏子所生?”
    眼前的阮氏虽面色平和,但不知何时,已经收回了手,元笑知道,此时的袖中,一定已经血迹斑斑。两人相默无言,片刻后,阮白尔起身走了出去。
    良久,元笑坐的笔直的身子,忽的瘫软下来,她重重呼出一口气,似解脱似痛苦:“终于要……结束了。”
    天刚刚暗下,元笑已经穿戴整齐,还给自己描了黛眉,只等着刽子手的光临。
    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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