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子穿着青衫,打着把扇子,许是皮相长得好,竟也有风流之态。他瞧见阮白尔,收回扇子走上前,狗胆包天摸了摸她的头。惊疑之下,阮白尔打开他的手,霎时间戏子的手便红了一块。
    “先生!”戏子身后的跟班担忧出声,一双眼紧盯着戏子的手。“无事,是我唐突了,见小贵人娇憨,也想起家中稚儿。”跟班略困解,谁不知道台柱子无父无母,无儿无女。可他也不会拆台,只缄默起来。
    此后三日,那戏子日日来找阮白尔,来的多了,难免闲话便传出来了。却是把闲话引在了张漾身上,连带着阮白尔的身世都遭到了猜忌。
    张漾这些时日在忙着田铺,每日清晨送阮白尔去阮府,夜晚再带回别院。次次来去匆匆,自然不知晓这些事情。
    直到有人嚼舌根嚼到了她面前,她才知道,当年的戏子回来了,简直找死!
    戏子与阮白尔玩闹时,时常不经意问起她的母亲,阮白尔年岁小,不知事。戏子问什么她便答什么,阮府的房间里也都是戏子送的小玩意儿。
    竖日,张漾带阮白尔来到阮府之后,并未离开,而是等着戏子上门。果不其然,张漾前脚坐下,戏子后脚就登门了。
    他瞧见张漾时,眼中情绪复杂,一副不知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