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也不能算是好人。
但就是因为如此,就是因为他没那么好,所以我才能心安理得地为他停下脚步。
现在,最后一重验证也通过了。
我静静地答道,“嗯,我明白。”
太宰眨了眨眼,过几秒后伸手握了一下我的指尖,像是完成深秋的傍晚被打断的动作那样。
他垂下眼睑,声音轻缓地说道,“我预感我今晚又要失眠了。”
他转过头,鸢眸里映出下午四点钟的太阳的轮廓,语气上扬,“话说回来,感觉绫小路同学睡眠质量都挺好的,是有什么秘诀吗?”
太宰的话语并不尖锐,态度从容温和,不会给人压迫感,加上俊秀端正的好相貌,应当给人轻松安适的感受。
我却如同被摁下某种开关的机器,被拨到12点的时钟,霎时转变了态度。
我心头闪过锋锐的冷意,口吻平淡地反问一句,
“太宰,你不知道我睡觉不做梦吗?”
太宰治愣住了。
法国存在主义作家西蒙娜德波伏娃曾这样写道,【所有的回忆都是允诺,回忆就是希望,我要回忆的太多了。】
我大概是十一岁时才接触到她写的这篇《越洋情书》,因为我本身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