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追悔莫及,想通了又不断忏愧地向人道歉,连连赔罪。
表面上,她就是要在谢可旋面前装得满不在乎,说忘就忘,甚至还要过得比谢可旋潇洒万分,可到夜里,她又会开始怀念谢可旋的温度。
她们曾经至诚至切的相爱过,在冰冷的寒夜难舍难分的相吻过,也许,也许谢可旋还有一丝爱着她呢,也许......她们还有可能......
傅美宣常常这般想道,闭上眼睛时却又把这种妄想掐断了念头,她有时候觉得自己,好可笑啊。
她明明都睡过了别的女孩子,又要在这里装什么深情。
谢可旋那个女人,对她如此狠心,自己凭什么,还要爱她。
她应当,是要恨她至极的。
晚饭的时间过得很快,傅美宣的嘴向来巧,容易讨长辈欢心,田姨对她印象极好,比起秋梓新的寡言,傅美宣和田姨两人相交甚欢,用餐期间有说有笑的,还不断互给对方夹菜。
夜幕降临,田姨在底楼作临睡前的清理,傅美宣站在阳台吹风,她今天穿着宽薄的长风衣,里头是短袖的浅色长裙,女人低着头,手里攥着许久都没有动静的手机,似在沉思什么。
“宣。”秋梓新的声音从后方传来,傅美宣转过身,风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