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晚木转过身不理他,一双眼睛穿过人潮始终落在那边还在交谈的两个人身上。帽檐和眼镜遮住了郁清歌的上半张脸,她却总觉得那人的视线似乎是定在这边的。说不好,郁清歌没有理由要盯着她看吧?明明今天在场上一个眼神都没给过来。
她觉得有些尴尬,这样看过去好像是跟郁清歌在大家眼皮子底下暗度陈仓似的,不看又有点舍不得,只好转了过去盯着盛天荫瞧着,余光瞥着那人的反应。这两人的关系比她想象中要好得多,她老板总是冷着的脸对着郁清歌倒是柔和了一些,她猜想也许是灯光给的错觉,但下一秒她老板竟然露了个笑容出来,虽然很浅,但毕竟是她从来都无缘窥得的真心实意的笑。更令她不敢相信的是,郁清歌竟然也笑了,黑框眼镜遮掩下狭长的眼微微弯了起来,是她记忆里熟悉的样子。
她盯着那双弯弯的笑眼,浑身如遭重击。她从十八岁陪着郁清歌到二十岁,其间亲密外人难以了解,她自认该是最了解这个人脾性的人。人的秉性是轻易能够改变的吗?她不认为时间能磨去郁清歌的傲骨,这个人从小就有些清高有些倔,对于自己不认同的人和事从来不屑于去虚与委蛇,以至于她俩搭伙的那两年人际交往方面一直是由她来主导。
所以现在这个笑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