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人哪一个不知道你当年是怎么一脚把她踩死的,现在想来做好人了?谁知道你指着她想做点什么龌龊事,别在这搞得像个正义标杆似的,真当我怕你啊?”
对面的人没有回应,突兀的沉默衬得气氛越来越怪异,晕晕沉沉中她忍不住想,闷葫芦真的应付得来这种事吗?逐渐蔓延的担忧使得另外一个匪夷所思的想法升了起来,她倒是宁愿这个人立马转身离去,也好过冒着被人一锅端了的风险。
身边以一己之力托住她的女侍应此时全身肌肉都绷得紧紧的,像盯紧了目标蓄势待发的猎豹,危险性不言而喻。一想到郁清歌也许会受到伤害,心头一股气冲了上来,她顾不上装死,艰难地控制着瘫软的四肢,歪过去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把人死死抱住。
“你把她怎么了?!”
清冷的声音满是焦急,郁清歌惊怒地斥了一声,抬脚就要往这边走。
怀里抱着的人弓起了背,仿佛随时都会甩开她冲过去动手,她明白哪怕是自己清醒的时候都未必拗得过这人一只手指头,更别提在这种状态下了——不过是蚍蜉撼树而已,连一点心理安慰都未必求得到。
别过来啊……她张了张嘴,喉咙里气流微弱,连发声都做不到。
“你还愣着干什么,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