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敲晕了扔隐蔽点的地方,再慢腾腾盛皇那边该有动作了!”
梁婉应该是急了,伸手扣住她的肩膀就往外拽,她倒是使出吃奶的力气想缚住怀里的人,但两只胳膊跟下锅的面条一样软绵绵的使不上劲,没两下就被姓梁的拖到了一旁。鼻尖浓重的香水味刺得她眩晕更甚,上下眼皮像被胶水黏住了一样怎么也打不开,她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但不受控制的身体软成了一团棉花,唯有中间那颗心脏愈跳愈急,泵出的鲜红色液体在血管里左冲右突,烧得她全身滚烫。
正如烟花炸开前必有一片寂静,她躺在冰冷的地面上像一条缺水的鱼,张大了嘴却吸不上一口救命的氧气,只能在绝望中等待最后一刻的来临。
“想要动手尽管来,但你想带走她却已经晚了。”
皮靴踏在地面发出脆响,几声过后就停住了。
“你什么意思?”
交涉的人换了一个,她偏过头将脸贴在大理石砖面上,借着低温唤回一些思考能力,压低了呼吸声静静地听着。
“这里所有出入口我都叫人把住了,就算我守不住她,你们也一样出不去。她的经纪人就在外面等着,到现在估计已经发现不对劲了,盛皇的人等下找过来的话,你们要往哪里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