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清歌将她从地上捞起,很小心地揽在怀里,一只冰凉的手贴在她额头上,那声音里还带着受惊后的颤抖。
“你怎么样?哪里不舒服?”
她靠着这人瘦弱的胸怀,没来由感到一阵心安,因时间久远而稍显生疏的香气唤醒了已经迟钝的嗅觉,五感被激发了似的,盖过了脑中之前还无比强烈的晕眩。
喉咙像被撕裂了一样说不出话,只能发出浑浊的嗯啊声,她想这大概也是梁婉嘴里的“药”特意设计出来的效果,毕竟在某些场面下,放任受害者喊叫或是说一些难听的话到底是败兴的。
她摇了摇头,半睁着眼静静地望着脸色焦急的人。
“说不出话吗?除了喉咙别的地方还有什么不舒服吗?”郁清歌了然,那只手很怜惜地在她颊边抚了抚。
她闭了闭眼,体内渐渐苏醒的情潮缓缓涌动着,已到了无法忽视的地步。
真是难以启齿,更别提干哑的喉咙根本不允许她说出一个字。她费力地抬起胳膊抓住了颊边的手腕,轻轻地捏了捏。
“对不起,我本来一直盯着的,一个转身的功夫梁婉和你就不见了。早知道,早知道……”
郁清歌反手握住她,眸子里波光莹然,始终躲避着她的视线,像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