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晕不躺着,还要干嘛?”
夏晚木听得好笑,一忍再忍,终于还是伸出手去,轻轻捏了捏已经醉晕了头的糊涂鬼的侧脸。因着喝了酒血气上涌的缘故,手下触碰到的肌肤暖融融的,再不似以前的微凉。郁清歌就着她的手蹭了蹭,猫儿一样拱了两下,最后整张脸都埋进了她被迫张开的手心。
她心头一跳,赶紧缩回了手,喝醉的小猫皱着鼻子,不满地追了过来。
年岁已久的床榻吱嘎作响,夏晚木被衣角上传来的力道拉倒在厚实的棉被上,身下的人被突如其来的重量压得闷哼一声,不安地挣扎起来。她赶忙撑起身子,望着胸前按上来的一双手头大不已。
“别乱动。”她缚住还在扭动的人,无奈地叹了口气。这样的场景以前还在一起时是不太能见到的,有她在一边周旋郁清歌没有太多喝酒的机会,仅有的那么一两次也不算棘手,最后都发展成了床上的“情趣”。
但现在的话,难道她还能像以前一样不管三七二十一把人剥个精光塞进被窝吗?郁清歌是不清醒了直往上凑,可她总不能厚着脸皮罔顾已经分手的事实占人便宜吧。
“好晕……”
喝醉的人拧着眉,往常冷冷淡淡的脸上此刻竟然露出了委屈的表情。夏晚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