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长叹了口气,抱着不肯松手的人艰难地坐起身,靠在床头,就着扭曲的姿势费力地去够桌柜上的湿纸巾。
方才玩游戏时撞到的后腰还在隐隐作疼,但怀里的小猫忽然变得乖顺得很,安安静静地靠着她,一呼一吸打在锁骨上,让她很快忘记了浅淡的痛意。她撕开包装,捏着冰凉的湿巾仔细地给人擦拭起来。
冰凉的液体抚在脸上,郁清歌闭眼瑟缩着,边摇头边往她颈窝钻,柔顺的发丝蹭在肌肤上痒得很。她缩着脖子,嘶着气耐心哄道:“你乖一点,别乱动。”
那语气太过温柔,连她自己都吓了一跳,而郁清歌听了之后竟然真的没再动了,乖乖伏在她怀里扬起脸等待着,简直让人怀疑起醉酒的真实性。
莫不是装的?夏晚木捏着湿巾的手定在空中,狐疑地打量着那张红晕遍布的脸。但鼻尖嗅到的酒气真实地存在着,而她也确信这个人的酒量打小就很不怎么样,好歹混着喝了几杯,装醉什么的,应该不可能吧。
一阵踌躇后,她暂且将疑虑抛到了脑后,一心一意地给人擦完脸和脖子,又喂了一点温水下去。不久后,那人紧皱着的眉头终于松开了,长又黑的睫毛微微颤动着,一双雾气弥漫的眸子慢慢睁开,静静地把她望着。
“好些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