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了。”
孙老四只会哎呦叫,二哥一家下手可真狠。
二伯道:“你怎么搞成这副德行?”
瘦不拉几,黑不溜丢,哪还是个人样。
还有那味道,几辈子没洗过澡似的,臭气熏天,脑袋上还爬着虱子,头发一块一块结成板,乞丐得不能再乞丐。
“像什么样子,先洗洗再说话!”自从他在县里开了铺子,很是注重仪表,深怕庄稼人那泥土气息还跟着自己,每天出门必须仔细,很多时候直接和婆娘住后院屋子,没有必要都不想回村。
两个儿子正要打些热水,二伯娘冷冷道:“先给我冲几桶水冲干净了,仔细还污了我那盆!”
于是孙老四被几桶冷水浇顶,险些冻得心脏麻痹。
一阵鼓捣,穿上自己二哥的旧衣裳,孙老四终于勉强像个人样出来了。
二伯娘拉着脸,眼刀子就没挺过,恨不得把人剐成一片片的来。
二伯也不想看他,孙家最丢人的玩意!
“还杵在这,赶紧滚回你自己家!看把我大花吓的。”
二伯娘见到人就觉刺眼,直接轰人。
孙老四舔着脸道:“二哥您日子过得可滋润了,我就知道咱家您最有出息。”他可不是出于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