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了菜,只想如何把自己摘干净。
“这米是哪家粮铺送的?”
于老心中怒气难当,连饭都有霉味,学子如何有体力学习!
“原先是陈记粮铺,后来他们铺子被收了,就是现在的富贵粮铺。”
啊!
绕来绕去,居然绕到了孙家二房身上。
而孙大花原本站得远远的,此时只觉得头晕目眩,当真一个晴天霹雳。
阿丑准确地锁定要逃走的人,不紧不慢道:“富贵粮铺,那不就是朱家三少奶奶娘家。”
所有人目光顺着他齐齐打在孙大花身上,让她被施了定身术似的无法动弹。
“老师,如今店老板女儿都在此,问问粮价不就知晓了。”
孙大花被迫站出来,她对家里生意一概不知,只知道生意越做越大,至于和谁做就不清楚了。
即使这样,她也在店里呆过不短时间,十文一斤的价,就是今年开春那一阵有。
可她要是承认了,不就是打了自己家脸。
阿丑继续逼问:“怎么,你也帮家里卖过米,收过粮,这个问题很难回答?”
孙大花只能硬着头皮道:“我真的不知道。”
“不知道?我记得孙大贵明年想考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