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若是过了,也会来此,到那时就能和各位吃一样的米了。”
在场没几个傻的,你一家以次冲好还卖高价的粮铺老板儿子还想来读书,脸不臊得慌吗?
再说,如果死不承认,那对粮铺信誉也是极大打击。
孙大花很快想通关节,于是老实道:“我家铺子还有些陈米,如今市价一文钱一斤,十文一斤的米也有,那是产量少的黑米。”
杨师傅一拍大腿指着孙大花道:“好哇,你们家居然把陈米当新米卖,于老,是我疏忽,想着都熟悉了,就没检查,让他们家钻空子。”
他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一股脑把脏水就往孙大花身上泼去,孙大花也不是吃素的,叉腰便骂:“少血口喷人!我是不知道家里和你们做了生意,但我家每一笔都有账本记录清楚,你们有吗?”
孙巧儿道:“堂姐如此一说,这件事不就简单了,书院总不能一个账房先生都没有,哦,毛管事就是师爷出身,用不着。”
一直降低自己存在感的毛管事还是没能躲过。
“拿账本来。”
“这,这,于老您不知道,倒春寒那阵,小人在房里生火,一不小心把账本烧了。”
他那账本能见人吗?他打定主意,等没人立刻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