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拉个人顶了罪,也别管其中的动机。”
俞二爷尴尬的笑了笑道:“怎么会,只是有些事,咱们可以私下说。”
“私下如何说呢?”阿丑锐利的视线逼视过去,“私下说,会有人赔偿粉店损失?私下说,会有人承认此举是为了要挟我关停群香坊?”
“还是,私下说,会有人对无辜受害的二百人负责?”
最后一问,阿丑觉得自己似乎理解了孙巧儿的愤怒,看吧,这些家族,为了颜面此刻派人当说客,可从来没有任何人把无辜的生命放在他们考虑之间。
俞二爷脸白了白,对上自己这个侄子的视线,似乎有种被扒光暴露在阳光下露丑的感觉。
但他的话,却如锤击一般,他当然明白了,秦家哪里会主动认错给中毒的人一个交代。
自然是一个眼神都不会有,也不会认为自己有错,也许转眼一杯酒便忘得彻底。
阿丑继续问:“二叔,就是换做是您,或者换做是俞家,又当如何?”
如何?
俞二爷立刻被问住了,随即有些愤怒道:“我们俞家,何曾做过如此下作之事。”
“哦,原来没做过呀。”
阿丑修长的指尖却敲了敲手下的桌子,在仅有两人的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