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中,格外脆响。
这三声,却敲得对方一阵烦躁,这个侄子什么意思?
是暗示这里是囚禁了他们母子的地方?
哪有囚居所如此清幽喜人?
再说了,难不成不搬走,让一个疯女人给他们家丢人现眼吗?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一副劝诫的口吻道:“川儿,你始终是我俞家人,有些事不可太过,毕竟家族之间千丝万缕......”
“难不成俞家还参与了此事?”
俞二爷被突然一问懵了,然后怒道:“俞川,你怎么如此怀疑自己家族!”
阿丑笑了:“既如此,二叔为何如此卖力,给一个下毒的下作凶徒辩白。”
“哎,川儿你这孩子,怎么能说是辩白呢?”
阿丑继续笑说:“难不成是知府大人冤枉了好人?”
铁板钉钉的事,俞二爷还是不能否认的。
最终他无奈,转而道:“你是为了那个乡下丫头吗?别忘了自己的身份,怎可同那种人家厮混!”
阿丑的手平放在案上,下巴扬起一个桀骜的弧度,嘴角冷冷的:“那种人家?是哪种人家?”
他眼中藏锋锐:“是那种可以随便用作棋子打压陷害的,没有背景的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