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出事后,明知被人冤枉却主动承担责任的人家,还是,为了同他们一样的普通人而据理力争的人家?”
最后,他所有的语言神态都化作极致的讥讽:“还是,在你们眼中,和秦家一样看法的,低贱人家?”
“你!”俞二爷被一连串逼问堵得面色通红,可每一句,无一不是对他们的踩踏,“你记不记得自己姓什么!”
阿丑意外的平和,似乎眼前出现一个巧笑嫣然的人,然后似乎二人重合在一起,他道:“我自然记得,但我知道,自己的一个姓,并不比任何人高贵!”
“我更不会因为一个姓就张口贱民闭口刁民!”
“你,”俞二爷不可思议的指着阿丑,“你真是给家族丢脸。”
“丢脸,多少年前你们何尝不如此看待我们母子?现在,您却要为了几个草菅人命的罪犯屈尊降贵来到这个你们认为肮脏的地方,很难受吧。”
他眼角的青筋暴现,他说出来的话,何尝不是在自己心上先捅一刀,何其痛。
“我和你们从来不是一路人,我没有什么府城第一家族子弟的自觉,当然,你们从多少年前就不再认可,希望你们还能一直保持这个名头。”
他压低着声音,似有幽影掠过:“没有人愿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