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每句话都笃信不疑,也盼着这世上多个人疼爱她。
比起阿景,她虽少时父母双亡,总归是享受了十几年的爱宠,是以昼景指着这酒坛子说“这可能是咱阿娘”,渐渐的,怜舟看酒坛子的眼神也跟着变了。
可一想到「阿娘」要日日吸食昼景的心头血,她滋味莫名。
这还不算,某人白日将酒坛子带进书房就罢了,入夜还要把酒坛子带进内室,悉心放进纯金打造的金匣。
怜舟从浴室出来,长发用一根竹簪挽着,一身白纱,明眸皓齿,含笑间藏了三分羞,三分媚,勾了昼景的魂。
被抵在榻上耳鬓厮磨之际,她轻?喘着,面上红晕横生,软软的手臂搭在昼景肩膀:“阿、阿娘……阿娘还在那……”
昼景一番孝心,简直
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好容易人乖乖躺在身?下,她咬了牙,忍了忍,又实在做不出当着亲娘的面胡来的混账事,裹着满身的火气从她身上爬起来,居高临下看了一会。
便见美人如玉,簪发微散,衣领泄开一小片雪白肌肤,说不出的纯情诱?惑。
怜舟抬起细腿,嫩白的脚趾踩在她削瘦的腰:“阿景……”
柔柔央求……
昼景深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