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泗擦了下鼻涕,逞强道:“没什么,今夜寺里好生奇怪,跑进来许多兔子,又有猎犬追着,吵得很,小僧担心月月娘睡不好,所以过来看看,见你安然无恙,小僧就放心了。”
月未央忍俊不禁:“这样呀,小泗费心了,现在猎犬已经不在了,你什么时候回去呀?”
“这就回去了,明早过来给你送花生,大师兄昨儿才收来的,两大麻袋呢。”
“那月月娘先行谢过了。”
“没关系,明儿个给我留个门就行。”说罢挎着大鹅,摇摇晃晃地走了。
崖望君有些不放心:“方才的话他没听到吧?毕竟牵扯到祝孟桢。”
“即便听到也不会懂,他躲在扫羽轩许是听到猎犬洗劫佛刹,害怕殃及他的大鹅,才小心翼翼地躲在这里,孩子是个好孩子,就是他的出身……实在可怜。”
“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不过我觉得这孩子纵然身世不好,可得你和主儿照拂,已经是天大的福分了,你对我若有对他的半分友善,我做梦都能笑醒。”
“他是个孩子,你呢,老不死的。”
“哎哎哎,什么意思?这话我就不爱听了,论及年纪,你还早我四千八百岁呢,我怎么就成老不死的了?”
月未央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