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直到两手空空才发觉不对。
她抱着双肩缩在墙角,审视着躲在床尾,裹着寑被,活像个粽子的姬罗预:“什么时候来的?”
“早来了。”
“为何抢我被子?”
“我冷。”
月未央只觉好笑:“我不冷吗?”
“你们佛家讲求舍己为人,佛祖都愿意割肉喂鹰,你让个被子怎么了?”
“你也说了,那是佛祖愿意,我不愿意。”月未央伸手抓过被子,谁知姬罗预死不放手,整个人没有坐稳,随着被子倾倒在了她身上,软软的,暖暖的,香味比刚刚更幽深了。
“起来。”
“我不。”
月未央面染愠色,扯着被子的手指节发白:“再不起来我就不客气了。”
姬罗预趴在她身上,有恃无恐道:“不客气能怎样?想在佛前杀生么,那可是大忌呀。”
“我佛慈悲,会宽恕我的。”
姬罗预撇嘴,怏怏不快地翻身下来,月未央这才扯过寑被,严严实实地裹住自己。
忽然,姬罗预狂笑:“哎呀呀,这寑被刚刚披在我身上已经沾了腥了,不能要了吧,你怎么还往身上扯呢?也不怕我深涉红尘污秽,沾染些不干不净的东西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