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丫头从来就爱一惊一乍的,惊得月未央睡意全无,听她这话明显还在记仇,也不想搭理她,只冷冷道:“出去。”
“我不。”
有一种叛逆,叫习惯性叛逆,无论对错,先反了再说。
“我要更衣,你先出去。”月未央无奈道。
“那我更没必要出去了,快,我等你。”
“滚!”月未央忍无可忍,这个滚字拖了长长的尾音。
姬罗预撇嘴,不情愿地挪着步子:“不就穿个衣服嘛,谁没见过似的,你有的我都有,我有的你还未必有呢。”
月未央反手丢出去一个枕头,无奈她已经掩上门溜出去了,真不让人省心。
穿戴整齐之后她推门出去,正看见姬罗预坐在檐下恣意饮酒,她的衣衫又褪到了臂弯,春光无限呀。若说不好好穿衣服是迫于落衣痣所赐,那她此刻情态纵情迷离,可难逃勾引挑衅之嫌呀。
“酒哪来的?”
“我自备的还不行嘛。”
月未央飞起一脚,快准狠地踢碎了她手里的酒壶:“姑娘,佛前请自重。”
姬罗预又气又急:“这可是三哥特地从宛城给我沽来的,你赔!”
“上次杀生食肉,这次破戒饮酒,真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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