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把梳子而已,小玩意儿,能有什么意思?”
月未央深深叹了口气:“随便什么东西都送,还期望与她有缘再见,你想干什么?”送梳子多半是定情的,也难怪她会有此反应。
姬罗预笑了,正好经过有卖梅子的摊子,她随手捏了一个放在了月未央口中:“你自己听听这话酸不酸!我送她梳子没有别的意思,因为先前那个小香囊是她给付的钱,我总不好白占人便宜不是?”
月未央吐掉了核:“就你有理了,我没给你留钱袋子嘛,干嘛要别人付钱?而且,你明知她是谢丞婉,竟还不改亲昵态度,忘了谢丞修的禽兽行径了?”
“哎?央央,谢丞修做了什么你怎么知道,难不成也是崖望君顺风耳听来的?东都城三百万人,怎么耳目全在我这呢?”
月未央心虚,逞强道:“想得倒美,什么耳目全在你这,左不过那日我确实见到了谢丞修将一女子掳下山,若非我腿脚不争气也不会让他跑了,以至于酿成大祸。”
“原来如此。”姬罗预摇着她的手撒娇道:“央央,别生气了,谢丞修做什么是他自己的事,断没有迁怒连坐的道理,我看那位婉姐姐性情不错,应该合得来。”
“合得来怎样,合不来又怎样?我看你是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