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没有逼任何人,我们都是自愿留在她身边的,倒是你,得道飞升了,做了这凤丘的一方帝君,快活吗?”
快活吗?他从来没有想过,不过确实比之从前好像少了些什么。
崖望君抬眉:“我的确是自愿的。”
“为什么?”
“你想封神,我想成佛。没有那么多为什么,人各有志罢了。”
他时而笑,时而怒,时而悲,时而喜,表情换了八十一转,心境却不曾改变,像是坠入了千年寒潭,死一样的孤冷,尤其想到姬罗预的话,连呼吸都艰难了。
“我会安排、安排禽鸟助你灭了秋蝗。”撇下这句话,他的眸子黯然失色,再没有初见时的神采,这些年来,他手中仿佛握着一张看不见的血契,直到今天,他自己才亲手撕毁了。
“多谢。”告辞之后三人正准备转身而走,却又听到他的声音。
“半个月前,天机宫传书,禁令百鸟灭蝗。”
“早该料到了!”月未央恨不得咬碎了牙,天机宫不惜违背天道,伤及无辜也要置她于万劫不复之地。
“除了凤丘,渊浊也收到了天机宫的书信,天惩不会就此完结,自求多福吧。”
“渊浊?水神!”月未央算了算,“糟了,明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