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连牙都成了血色,虽然身体极度痛苦,但此刻却万分畅快,她颤抖的手抓着祝孟桢的腕子,死死不松:“圣姑好狠的心啊,竟将血亲弃之不顾……整整八年,是为成就你今时今日的地位和尊荣,还是苦心孤诣要嫁进高门大户的绝情使然?”
“血亲?什么血亲?”众人议论纷纷。
“祝夫人早就不在了,算起来也并非八年前的事,那妖女提的血亲究竟是谁?”
“该不会是祝老先生吧?想来又不可能,怎么能说圣姑对祝老先生弃之不顾呢?”
“别推测了,八成是妖女胡言乱语的。”
……
话虽如此说,可祝孟桢的神色不对,她掐着旭奴的脖子,冷冷道:“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旭奴嗤笑:“圣姑这就急了?你难道不想知道我是如何知晓的吗?”
“那日,在梦觉寺,我命你自罚,你或许瞧出了什么端倪,所以才来诈我,告诉你,不要白费力气。”她压低了声音道,“注意自己的身份,你是妖女,又成了疯子,疯子的话没人信,妖女的话也只会蛊惑人心,威胁我,没用的。”
旭奴笑了,笑得歇斯底里,她摇头道:“诈你?我可没有,我所说的每句话都有根有据,圣姑贵人多忘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