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你摆在案前的器皿还残存着未凝干的鲜血,你可以矢口否认,但血脉相通,铁证如山,你又如何狡辩!”
“她在说谁啊?”
“血脉?难道祝老先生在外还有子嗣?”
“祝老先生卧病在床,如此说话未免不妥,再说,祝老先生也并非留恋花丛之人,怎会在外还有子嗣?”
“这话难说,谁还没有个年少轻狂的时候,不是祝老先生的,难道是圣姑本人的不成?”
“话可不要乱讲,圣姑向来深明大义,德行兼备,堪称东都女子之楷模,怎么可能未婚先孕子,你若说是祝小公子在外欠的野债我倒还信上几分。”
议论刺耳,是非难辨!
玞四爷威胁的眼神扫向段世清,知道这个秘密的只有祝孟桢,段世清和他三人,旭奴一个跟祝家、姬家,段家毫不相关的丫头怎么可能窥测玄机?八成是有人给泄露出去的。
段世清懒得解释,他所有的心思都在姬罗预死而复生这件事上,根本没有多余的精力去关心祝孟桢,祝孟桢的事说白了不过是深宅大院内的风流野史,即使人尽皆知也无甚关紧,不过就是一桩丑闻,但姬罗预死而复生不一样,这是奇闻,天大的奇闻。
面对姬玄玞威胁的眼神,他漠然以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