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月未央在的时候,他们俩也偷偷摸摸喝酒吃肉,总觉得惬意逍遥,可现在人不在了,终于能光明正大地吃喝,倒没有那时的意趣了。
轩室不大,仅有的一张香案被雪岁阑移来当了饭桌,扎扎实实摆了桌全羊宴。
崖望君正想着如何夸赞才显得真诚而不谄媚,可张嘴哈喇子就流了下来。
“知道你要说什么,别丢人了,赶紧吃吧,吃完还要干活呢。”
崖望君一口肉噎在喉咙里,还未来得及咽下,就赶紧吐了出来:“吃你口饭还真不容易呀,先说,什么活,我看能不能接,说完咱们再吃。”
“看你小心翼翼那样子,我还能害你不成?”
“你说呢,上次你让我把那么大一颗东珠塞到旭奴肚子里,我可是绞尽了脑汁,这次又有什么活儿,你先说,你不说,我就不吃了。”说着就撂下了筷子。
雪岁阑无所谓道:“反正你吃不吃,活都是要干的,还不如填饱肚子。”
他这才又气呼呼地拾起了筷子:“你倒是说呀,这次又有什么事,咱可别再作孽了,天下太平不好吗?”
“你不是已经放弃成佛了嘛,做再多的孽又能如何?”
“话虽如此说,可你闹得东都天翻地覆,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