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警惕心起,凝视祝闵恪道:“你问这干嘛?”
“好奇嘛,我想知道。”
“先前倒也不是,一个月至少要跑两趟的,可自从担任东都执笔后,琐事缠身,常常不得空过来,变成了一月一次,这段时间不知为何又起了狐妖之事,东都城甚为不太平,我心难安,总忘了这档子事,等想起来的时候,已经过去了诸多时日,故而越来越迟。”
祝闵恪点头。
“你问这干嘛?说到底我每次过来,开的药方虽然视其病情有减有增,但却未大动,即使我没有及时诊治,若按之前的方子抓来服用,也是可以的,总不至于病情会恶化到如此地步。”
祝闵恪道:“姐,我没有怪你的意思,我是说……”
“我知道,你没在怪我,但我要交代你,往后你要来得勤些,久病在身的人都心思重,她在段家也不得势,心境难免寥落,对病情无益,你替我常过来看看,看得紧些,待她病情好转,也算了了我的一桩心事。只别打什么歪心思就成,让别人诟病我祝家无教养。”明显在埋怨他方才轻浮之举。
祝闵恪却笑道:“姐,我想你是误会了,我来得再勤也没用,解铃还须系铃人,要你来才行。”
“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