檐,段府就热闹起来了。
段幼仪派窃露去敲栊香庭的门,没想到这次没有吃上闭门羹,倒赶上了出空城计,段世清早不知躲哪去了。
窃露掐着腰,吩咐着人去了段思窈所住的关雎阁,而自己则回去芍药居向段幼仪复命去了。
“姑娘,您就别逼少爷了,济世堂的事务千头万绪,不是一朝一夕能理过来的。”
段幼仪“啪”地将杯子摔在桌上:“能不能和想不想是两码事,济世堂纵然千头万绪,他也该试着接手,早晚都是他的事,难不成能让老四把在手里一辈子?把着济世堂就是把着银子,把着银子就是把着我段家的命脉,身为长女,我怎能将段家交于外人手中?
昨日你也看到了,我不过是问些账上的事情,她却推三阻四,我身为段家长女,支些府里的银子私用却还要经她同意,脸面何在?阖府上下的吃穿用度哪个不得过她的眼,谁将我放在眼里了,个个都把她当正经主子侍奉,父亲在时便压着她的风头,现在不行了,没人管得了了。”
“四姑娘究其根本也是老爷的骨肉,算不得外人。”
“你倒是会帮着外人说话,她娘是怎样的贱坯子你也知道,当年害了那么不干净的病却还想着见我爹,这才被拉出去给活埋的,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