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她说完,崖望君早已捧腹大笑,眼泪都快出来了。
“哎呀呀,你操的心真不少,祝闵恪能不能承继祝老先生的衣钵,会不会被人诟病,也不是你能决定的,再说他做不成家主岂不更好,祝闵忱总算有机会了,想来他资质平庸,为人阴鸷,总不得重用,如果祝闵恪不行了,那他可就成了祝家的独子。”
“你的意思是,他求神拜佛是因为……”
“不错,不错,想当年央央早就看出了他的性子,所以命策上也没留好话,可汝宁王来的那遭,烧了大半的命策,其中也有他的,现在祝孟桢摸不着他的脾性,这才不曾提防。”
“论识人,我终是差她一筹。”雪岁阑凝眉,“既然如此,你就帮一帮他吧。”
崖望君笑道:“何必着急呢,就算我们不出手,凭他自作孽的本事,也能将自己送进火坑,何况央央还给他留了几笔。”
“咱们撒网捕鱼,哪有鱼闯进来了而不收网的道理,都是他自找的,不必留余地。”
说罢迎着西风,扫尽了伏在膝上的落叶,叹道,“往后东都,没有祝家了。”
山雨欲来风满楼,东都难得几日风平浪静,可今天却又起了风波。
清早起来,日头还没爬上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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