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外面信这个的不少!赵若愚和你有什么仇了?”
“没娶正妻就立外室,还有了私生子?这成什么体统!”他说得冠冕堂皇,可绝不会提他和赵若愚是情敌,而是翘起二郎腿,掸了掸衫角的轻灰,“……平城郡王也来求我了。送厚礼了。别说你没有收。总得出出力走走过场。”
“……你以前怎么从不说这些?”曾长史诧异得吊起眉,“你看中的郑选女家和平城郡王可是死仇。”
“你问我,我岂有不说?毕竟也是十多年同窗。”他叹气。
“……”曾长史一脸伪装着好感动,惹得傅九大笑了起来,到底挥手,丁诚才笑道:“曾大人,许公子应该是早知道不是自己的孩子。才会这样说。他不敢和我们公子说假话的。”
“难道真是赵若愚的?”曾长史在屋中搓手惋惜,“他是宗亲,功名是探囊取物,足以与皇子妃家里联姻,如此,大皇子也能为他在平城郡王的事上说话。他到底是为了一城的赵姓宗亲仗义执言,在宗亲和外戚里风评是极好的。可惜了,真是他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