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的?你不大嘴巴乱传,谁知道我有两匹青点马换着上?”
“……十年前的事了!你还记得!”曾长史是明州书院的旧友,知道他不肯说,笑骂:“换马骗赌你还有理了!我不管你的亲事。但赵若愚的事你得说说。他在泉州养外室有儿子的事,是不是真的?“
“你有妹妹要和他说亲?”他放下茶,抱胸斜眼。
“不是我!但也差不多了。太上皇的意思给他个功名安抚,平城郡王的事就放一马和以前一样训斥一顿算了。官家肯定不乐意要给赵若愚一个好功名不是?指不定点个状元呢!早有三四家都来我这里打听,还有娘娘家的亲戚。我不能不上心。我上回问过你了,你也不给我个回信!”
曾长史嘴里的娘娘,就是大皇子妃了。傅九啧啧一番又瞟了丁诚两眼,丁诚上前回笑道:“曾大人,公子上回吩咐小的打听事。小的知会了许文修,他说他滴血订亲了,赵慈那孩子不是他的。”
曾长史喜形于色,击掌大笑:“不是就好!”
傅九没忍住哧笑一声:“滴血认亲有什么用?你信这个?还是许文修以为我信这个!?”
曾长史的笑凝结在脸上,转化成了苦笑,不由得就骂:“你不能当成不知道?御医院和御药院里不讲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