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家丁们都不如他的好裹儿。
但到晚上,这一男一女却又是分开睡。
如此过了几天,待得三郎去了瓦子里找了平常喜欢的娘子,睡到天亮才回来。到了午后立时和邓裹儿吵了一架。听得裹儿姑娘在哭:“二娘子在家里时,你怕她,哪里敢去外面找乱七八糟的女人?我在家里,你就不顾我——!”
“二姐和你又不一样!她唠叨的很知道了以为我不学好!你又在闹什么?”
到深夜,听得他们总算吵完了互相不理睬各自回院子,待得三郎屋里熄了灯照旧睡得鼾声大起,吴六耳忍不住带了一壶好酒,提着三个下酒菜荷叶包,趁夜踏月找了郑家留守府里的老帐房吃酒。
帐房里格窗高有三尺,灯火外泄。酒酣耳热时,他打听:
“老管事,我在外面久,蒙三郎看重事事叫我跟着出主意。我是肝脑涂地以报的。老爷和大公子都知道我。但我来得晚,就不知道二娘子和三郎以往是如何?她和邓娘子相比…?”
吴六耳犯愁,不知道跟着三郎办差,平常应该以哪位娘子为先,更愁郑归音在京城时的交待:“二娘子知会过我,要在京城为三郎订一门亲事。这事我和三郎禀告守了。三郎的意思我却琢磨不透——看着不是要娶邓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