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正了仔细问着,“三天后就是清明,人家宫里淑妃的母家早就好几天之前就进京城。”她说的当然是范夫人夫妻了,“咱们家都还没有动静。”
这一问,倒让邓管事也笑了。
“老爷说,还是老规矩。”
郑家却是几年前刚写了一个家谱,仅是把全家四口的名字写上,因为郑老爷是襄阳府附近小河村里的人。打小不太记得早逝亲爹的名字,亲娘也只记得叫阿妹。所以还没来得及把祖上十八代都编出来和同姓郑的先贤名人扯上亲戚关系。
“老爷说,京城里规矩大,咱们家不知道什么就犯了忌讳,还是老样子罢。”
“爹爹说的是——多亏咱们家是上岸发家后才想起修家谱这事!”她咬了口糕饼,就笑了。
邓管事吃了半块刚出锅的热枣饼,喝了两盏茶,老脸泛起红光,接了她这话叹气,忆起了泉州城的旧事:“二娘子,家里也算是否极泰来了。”
当初郑老爷想起修家谱的时候,是厚礼请了秀才指点,那老秀才出了主意让郑家家去和郑太尉联宗,傍着他们家写族谱。
“这事,多亏大公子不愿意!”他说起这事是一脸庆幸。
她亦是觉得侥幸不已。
这要是两家联了宗,传到